醒不来的梦 - 回小仙
词:曹陌迁
曲:秦飞琼
编曲:伍威
制作人:一寸光年团队
吉他:伍威
混音:张鸣利
和声:王韩一淋
录音:红河音乐工作室
制作公司/OP:一寸光年
「未经著作权人许可 不得翻唱 翻录或使用」
你是我触碰不到的风
醒不来的梦
寻不到的天堂
医不好的痛
点不着的香烟
松不开的手
忘不了的某某某
你是我寻觅不到的风
哭不完的红
说不出的保重
熬不过的冬
忍不住的欢笑
喝不完的酒
愈合不了的伤口
如果你没有
进入我生活
把爱全都对我说
我也就不会
在你的怀中
以为爱情可以永恒
如果你没有
彻底忘了我
偶尔也会想起我
那么我的心
就随你折磨
抛弃一切随你放纵
你是我触碰不到的风
醒不来的梦
寻不到的天堂
医不好的痛
点不着的香烟
松不开的手
忘不了的某某某
你是我寻觅不到的风
哭不完的红
说不出的保重
熬不过的冬
忍不住的欢笑
喝不完的酒
愈合不了的伤口
如果你没有
彻底忘了我
偶尔也会想起我
那么我的心
就随你折磨
抛弃一切随你放纵
你是我触碰不到的风
醒不来的梦
寻不到的天堂
医不好的痛
点不着的香烟
松不开的手
忘不了的某某某
你是我寻觅不到的风
哭不完的红
说不出的保重
熬不过的冬
忍不住的欢笑
喝不完的酒
愈合不了的伤口
你是我触碰不到的风
醒不来的梦
寻不到的天堂
医不好的痛
点不着的香烟
松不开的手
忘不了的某某某
你是我寻觅不到的风
哭不完的红
说不出的保重
熬不过的冬
忍不住的欢笑
喝不完的酒
愈合不了的伤口
多痛
纪念。 二零壹壹年八月二十壹日
他说,请把你眼底的悲凉抹去。
我开始有一种紧迫感。也许是某个惬意的午后,从阳光中惊醒,然后忽然想起些什么。又或许是,在某个夜晚,听见时钟发出的声音,一点点扩大,一点点下沉,直到覆盖我所有听觉。日复一日,我从夏季的开端,走到夏季末,秋季初。
我开始会做越来越奇怪的梦。我梦见自己在某个嘈杂的地方,我不停的说话,讲话,可是我始终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它被周围的嘲笑,指责,轻蔑的声音覆盖。我努力扩大自己的音量,我开始吼叫,眼泪一点点开始溢出。是被妈妈叫醒的,她说【你刚才的样子吓到我了。是怎么了么?】 【没什么。】我擦去额头的汗水和眼角的泪水,把脸埋在被子里,直到灰尘闭塞住我的呼吸,才一点点抽回那藏在棉布内灰劫的心。从那以后,失眠开始越来越严重,失眠的声音开始越来越熟悉。它占据我整个夜晚,我能看见鱼肚白的天空,我能听见第一声鸟鸣。阳光从45°角度 透过窗户射入我的眼睛,我看见灰尘在我手背跳跃,颗颗粒粒的飘在空气里。接收到第一丝光之后,我开始困乏。我安然入睡。而这个梦,就是在这个宁静的清晨而来。 我梦见我在医院,周围是冷色调的白。我感觉视线是模糊的。我在找一个人,我去每个病房,每个房间的找。不知道找了多久,太累,太想有你的关怀。我开始瘫坐在地上哭,路过的人用漠视的眼神,没有关怀,没有爱。醒来的时候已是午时,风扇有节奏的吹出凉风,树影倒映在我手背,我擦擦额头的汗,忽然想起,你不在。
消失宾尼说【即便万物心怀怜悯,也无法唤醒所有的怅然若失,活着的灵魂。】
也许秋天是真的来了,只是我在欺骗自己,在我用很多理由来说服自己时间会停留在某个时刻的时候,可是,时钟的走动刺痛我的耳膜,它在朝我叫嚣嘶吼。我在家门口捡到第一片落叶,金黄的叶片,叶片的脉络还很清晰,纹路交交插插的错落有致。叶片变得很粘稠,无论怎么用力,撕不动。它被丢弃垃圾桶,和那些发臭,肮脏不堪的垃圾一起。金黄色退去,会被染得污黑,然后越发稠粘的黏在桶壁,顺着时间,一点点下滑,一点点蒸发。慢慢的,慢慢的,消失在空气里。
天忽然转凉了,我总是看见粘稠墨般的云朵。季节转换的太快,突如其来的阴冷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看着这样的天气,一点点将温暖吞下,直到目光开始湿润。也许是这些变化,身体开始不适。呐,这个阴天,你不在。我开始觉得思路有些空虚,走着走着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会停下来,睡着睡着忽然就睁开眼,笑着笑着忽然就哭了。一个人走了这么久,即便有个人陪了我两年,即便最后又离开了,然后又剩下我一个人走,那又怎样。习惯,是很可怕的东西。而依赖,比习惯更可怕。
莫文蔚【在很久很久以前,你拥有我,我拥有你。在很久很久以前,你离开我,去远空翱翔。】
也许时间很久之前就开始错落,我分不清视线焦点的结交处,像是某种冲动,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出来的感觉,或许我还年轻,或许我还小,或许我不懂,可是,我想做一个女子。【如果这天地最终会消失,不想一路走来珍惜的回忆,没有你。】很多时候,我会想起很多东西,像是你,像是她,他,它,还有他们。因为独处的时间太多,因为太多的时候,回忆是我唯一,必须能做的事,所以,陷在里面,越陷越深,直到有一天,我会万劫不复,直到有一天疼的粉身碎骨。
【我依然,等着他的归期。】她说。我笑她太痴狂,她笑我看不穿。若是很久以前,你像她一样,用痴心去等待,原来,青春苍老的很快。我们开始长大,一点点,慢慢的长大。很多时候,我们无法经历对方的事,像你的,像我的。无法在谁难过时陪在谁身边,无法最早一个给予拥抱与温暖,然后,只能像现在这样,在某个午后彼此坐在一块讲述, 靠听觉来弥补,可是,无法真正体会彼此那时的心情,谁也不会懂谁。也许,这就是时间给我最深最深的东西。
我不喜欢走螺旋梯,我不喜欢那种感觉,那种下一秒就要踏空的感觉,那种一个旋转,转了一圈后,再也见不之前见到的那个人。我扶着手栏,颤颤巍巍的自己让我想起过马路时的慌张样子。呆若木鸡的看着车辆在面前驶过,对红绿灯的不敏感,把自己深深的埋在车海里,然后等你来解救。你会懂,你知道,我说,我不喜欢一个人过马路。
安静的时间变多,音乐盒里开始多了很多歌。不知道从哪天起,我开始喜欢莫文蔚,陈奕迅的歌,听得直到失去知觉,直到睡着,直到什么都记不起来。任大街曲曲折折重叠,也拼不回昨天。天空灿烂,但是黯蓝,在弥漫,被冲散。【不愿让你看透我的卑微,我却看透你爱的我好累。】我越来越理解自己之前的决定。象你说的那样,你说我还小,你说我不懂珍惜,你说你要诅咒我,你说我永远不能得到幸福,可是,你说,你还爱我。在很久很久以前,我突然改掉了某个因为你的习惯,所以我才懂。【那不可避免的地壳运动,避无可避,挤压是彼此的伤寒,断层是不可逆的断裂。也许是歪理,也许是你我本质的暴露。刻骨的不可妮的伤痛,消失的主角,化成回忆。】我走的太远,可是我走的太慢,我想停留在某个光阴冗长的点上,我可以享受阳关,我可以有安稳的地方,我能画地为牢,禁锢自己。可是,总是有些人闯进来,走出去。太熟悉你的关怀,太明白放不开的是爱。
写到这里的时候,夜深了,没有月光,只有墨黑墨黑的云,,原本青葱的青苔在夜晚的路灯下发出幽幽的绿光,布布点点的长在小沟,石头边。开始下小雨了,我走到阳台拿盆栽,我用手擦去叶子上的雨点,抚平皱痕。总有一天,你会在这个雨天,被淹死,没有人会来解救你,你会一点点的无法呼吸,直到自己的根在水里被泡烂,与泥土混合在一起,像那片落叶一样,一点点,慢慢的,消失,消失,然后,不见。我总是很恨这样的自己,残忍的看着某些事物失去,残忍的,袖手旁观,冷漠淡视。所以,我何必怨别人。
人莫过于此,为情,为物,为了一些貌似有,又貌似无的事物,所以,人,悲哀莫过于此。会明白,也有那种,无关地域,无关时间,无关感情,无关任何事物的某种感觉。
每次雨过,河水总会上涨,一点点弥漫河边的石板,冲刷青苔。我看见越来越潮湿的马路,我看见某种反射的光线。绿树越发葱绿,也有越发金黄。也许是江南特有的风景。那些撑着伞走远的人,红色的伞是句点。一个,两个,会越来越多,直到变成最后的句号,留下无语,留下待续,留下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