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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正是年少时

发布日期:2020-12-20 16:52:58编辑:音乐人

你是我的同桌,

我的牵挂。

你就像那春天的校园,

最美的那朵花。

你的眉毛好像那,

弯弯的月亮。

你的声音充满磁性

一直像童话。

 

你是我的同桌,

我的牵挂。

你就像那秋天的校园,

飘香的那株花。

你的脸厐好像那,

圆圆的红苹果。

你的舞姿轻盈妩媚,

像仙女撒花。

 

同桌正是年少时,

悄悄地把眼睛眨。

问了数学问语文,

答案成为知心话。

日历翻开一页页,

难用咫尺量天涯。

打开微信找知己,

还是当年回味佳。

真想和你再同桌,

又到书山把话拉。


书没读通几本,读书生涯中,同桌倒换了不少。有大打出手时,试图对男同桌一展巾帼威风;也有亲密合作时,一块儿扩大地盘;更记得年少时和小男生小女生们同桌时,一块儿讲小故事,听来的看来的自己也编;一块儿完成作业,你前半我后半然后交换;还一块儿偷跑过,只有一次,偷跑后没去处,后来就不跑了……

 

 

稍懂事后,大家习惯了毕业时写写留言,互赠小礼物。年少时我们还不大懂,只是在平平淡淡、兜兜转转、跌跌撞撞三四十年后,都停留在了我的记忆深处。

 

 

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我出生于临县碛口,但在历史悠久的中阳庞家会村长大。在我记事起,就住在那棵历过三千年苍桑的东周古槐旁。古槐北向十来米处有条小河,再横过三、五米宽小路旁的斜坡上,就长着国珍家的枣树,斜坡是一排石头砌基砖房子的背面,西起一个稍立点的小坡到院里,依次住着国珍家、国珍爷爷奶奶、还有国珍老奶奶,院子里没有大门,也没有太高的墙,再后面才是收得邻居们,我家住最东边的一间砖窑里,是国珍一个本家爷爷的屋子。哦,国珍姓许,那个院里住得庞家会人也都是许家的。

 

 

幼时的我是个胆子极小的丫头,独自都不敢走出这个大院子。到了七岁的秋天,就“跟着”同院而且同龄的国珍去上学,说“跟着”更准确些吧:国珍可比我胆子大多了!到庞家会小学还很长一段路呢,过小河她拉我,下坡以及爬坡都难不住她,万一遇上狗,国珍也是镇定自若的神情,根本不像我一样惊慌失措。进了幼儿园,我也规规矩矩坐在她身边,并不敢和别的孩子多说话。庞家会是中阳城附近的大村子,那个年代的幼儿班并不是每个村都有,但庞家会有,虽然仅有一个班,学制也只有一年。而且,读完时还没留班像的习惯,这几天,再怎么使劲,我也没想起当时的班主任是谁,也可能换了几位吧。只记得因胆子小,上课下课都紧跟着的国珍,她该算我读书生涯里最初的同桌。

 

 

还记得幼时似懂非懂地听说:大槐树的大树洞里住着鬼。大人们相互传告时都极小心地压低声音,我知道了更是毛骨悚然。从此路过大槐树时,总担心那个大树洞里跑出来传说中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国珍可不怕鬼!她紧拉着我的手:不要怕!我跑得快,鬼出来了我拉着你跑,咱俩跑到人多的地方就没事了!我奶奶说鬼怕人多。

 

 

国珍自此便成了我心目中的英雄。

 

 

幼儿班的孩子很多,庞家会本来就是人数上千的大村子,同龄的孩子自有四五十个。后来和一个班的孩子们熟悉了,他们竟都知道我是临县老家(那时外地人在庞家会落户的并不多),从此,黑豆茬成了我的另一个名字。其实,六、七岁的我们都不知道黑豆茬指什么,临县人和黑豆茬大概在很古以前就被山西人联系在一起了!或许比那棵东周古槐和庞家会联系在一起还要久呢。

 

 

国珍对我很够意思。她对喊我黑豆茬的几个孩子说,“不要喊她黑豆茬了!她胆子非常小,连话也不敢说。” 因为国珍踢毽子和跳绳都是班里的高手,而且跑得非常快!还不怕鬼呢,她的表态便有很多女生愿意听从。只有几个高个子男生还喊,但我从不还口,喊了几天,他们感觉没意思,也就不喊了。其实,幼时的我实在是胆子太小了!也不想听那个带几分挑衅的称呼啊,可我并不敢有任何争辩!再说,我也实在想不出中阳家该和什么茬子联系在一起。

 

 

同桌,是相对熟悉些的同学,国珍是我最初的同桌。六、七岁时的记忆模模糊糊,但至今,我依然能够清晰地回味起生命里家人之外最早的相依,一起上学,一起下学,一起去大槐树东面大水道后面看麻池,一起把蝌蚪捉回家放在大瓶子里,等它变成青蛙,一起看国珍奶奶家的牛,一起捉我家的一只三条腿兔子……思绪像淡蓝色的轻烟,袅袅浮出脑海,很柔和,很温馨,感觉也很珍贵。

 

 

不久后我们搬家了。庞家会小学旁边有个观音庙,小学南面、同时也是观音庙东面的部位村里人叫做街,我家就搬进街东又起一排的巷子里,离学校近多了!是一个有上下台阶的大合院,院子里的庞家会人也都是许家。欢萍家住我家的前一排,也是街的最后一排,她和我个头一般高,是我小学时一块儿坐最久的同桌,第二排居多(小学分开甲、乙班了,每班二十几人)。国珍不但跑得快,个头也比我们长得快,上小学后,座位也调到了教室中间部位。

 

 

那时候的小学生不上晚自习,星期天也轻易不补课,老师偶尔才会把没完成作业的学生带回家。我们的童年是一块儿玩大的!家长们都忙着做他们的事,我们的上、下学并不需要接送。放学或放星期,我们班女生三、五成群相跟着,那时候的晚饭好像并不定点,我们背着各自的小书包,先一起去这家或去那家玩,细想起来,庞家会一起读过书的女生家我都去过!去最多的是欢萍家。她家也是我们班女生最常聚集的地方。

 

 

欢萍姓王。她家院子里住得都是王家人。是一个好大的院子!她家屋里分里外间,加上欢萍本家叔叔们住的,一长溜屋子也有六七间。院子里还有一大片果园以及菜地,大果子树和小果子树、梨树、玉黄、对了,还有葡萄和枣。菜地后面喂过马,还有几个小房子。欢萍是个出手极大方的女孩,常带着我们一帮女孩(我、国珍、小林、瑞平算常客)坐在她家菜地后面的小房子里,摘她家树上颜色淡起来的水果给我们吃,然后一起玩。记得小女孩们翻花绳、踢毽子、跳绳玩等等,翻花绳我会,但那些需要发挥身体灵活程度的玩法我就差远了,但我常有新毽子或新跳绳,所以大家也都和我一起玩,但分家竟争时,我则一般被立为归两家都有的“红火柱”,哈哈,而且玩输了不救。对,玩累了还坐圪坮上相互捉虱子,那个年代虱子可真不少!边捉虱子边听欢萍唱歌,她什么歌都会唱:啊,牡丹,百花丛中最鲜艳……万里长城永不倒,千里黄河水涛涛……就这样,我们在欢萍悠扬婉转也不失浑厚的歌声伴奏里,消灭着可恶的虱子。

 

 

有时候我们也闹矛盾。记得有一次欢萍在自己本子上写了自己的名字,然后特意推到让我看得见的地方(我坐她右边,那很顺便就完成的事),然后把中间的“欢”字划去,我脸憋得通红,那变成了我妈的名字啊!但却毫无对策:她爸妈的名字我也知道,但和我的名字毫无瓜葛呀,而且她在自己位置上写自己的名字,也与我毫无关系啊!那时,好像已读三年级了,我也开始认得几个字,渐渐喜欢上了翻看父母常看的《故事会》、《民间文学》、《杨家将》、《呼杨合兵》等等,也就有了自己的思想意识,不但小女生们坐一起讲故事不缺话题,也懂得反抗,敢于表现不满了!于是,我使劲儿剜了她一眼,开始和她不说话。

 

 

小女生间的小意见隔不了多久。隔一两天,欢萍又把她的本子推到我面前,郑重其事地写道:志红,对不起。这可是那个年代高规格的道歉方式啊!所有的不满意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我们又和好如初了。

 

 

欢萍很精干,幼时我们就都服气她:她知道不少玩法,还懂得过生日送小礼物!那时的小礼物是给一毛钱,或者买一个饼子或一根油麻花。至今,我也记得欢萍在三月生日,国珍在五月生日。

 

 

还记得我幼时最后一次收小礼物:农历的七月,小考也结束了。我过生日那一天,听到有人在侧门口喊我,小侧门上着锁,但透过门架子能看见人。听到叫声,我跑了出去,看是欢萍,我有些吃惊:因为小考前几天我们闹了小矛盾,两个人又不说话了!考试没在一起,考试后放星期,也没机会说开啊,没想到她还会前来。看到我,欢萍隔着小侧门递给我一毛钱,“祝你生日快乐!”看着我脸上仍现着愕然的神情,待我接过钱,她不冷不热地又补上一句:一码归一码,我不欠你的。然后转身,扬长而去。

 

 

我没有追出去,只是,此后几十年里,一直刻骨铭心地记牢了这句话:一码归一码,我不欠你的。

 

 

我和欢萍一块儿玩,也一块儿闹矛盾,也许,她至今也不知道,我还骗过她呢!

 

 

记得那个年代工人阶级在村里很受人抬举,虽然一个月不过二、三十块钱工资,但比起村里的老百姓挣得工分钱来,还是全年都有保障些。我爸属工人阶级,管农业机械的经营,常给村里人捎些农机零件回来,所以受人抬举;村里集体做挂面的地方就照顾我妈也去做;对,我爸还骑一辆当时很难买到的红旗牌自行车:其实是外公看父亲每天从庞家会到中阳城的二郎坪步行上下班太费时了,特意资助的;我也有新毽子和新跳绳:新毽子是缠着母亲缝的,新跳绳则是父亲拆柴油机包装后给我的;而且不穿旧衣服:我是家里姊妹中的老大,没哥哥也没姐姐的旧衣服穿啊,所以缝毽子也是新布……但在邻居们心目中,我家就不算穷人了!

 

 

记得那时逢星期天饭后,就去欢萍家玩,大人们一般都笑着打招呼:“吃了啥呢?”(那时候普通百姓的饮食,就是在三、五年里飞速升级的:在我最初有记忆的一九七六、七年,家里的窝窝是黑色的,后来变红色,到了八十年代初,才变成玉米面的黄色,黄色也分黑黄色和金黄色,最后变成白馍馍;面条也一样,红色面条、豆色面条,发黑的白色面条,到纯白色面条,再到精粉面条。)

 

 

欢萍哥哥姐姐们和父母亲,问过我“吃了啥哩?”都紧接着想当然地补上后面的答案。其实,她们自己补得答案常比我家实际用餐高一个档次,一开始,我也如实回答,但偶尔比她家好一点儿时,就会看到欢萍带几分羡慕的眼神,那是一种让我虚荣心非常满足的表情啊!时间久了,我便只回答一个字:“嗯。”

 

 

一个字的谎言含含糊糊就可以蒙混过关。当然,两个字的谎言我就不敢说了,我担心自己脸红啊,一脸红就把一个字的谎言也全都露馅了!就这样,我用一个字不能完成谎言时,就实话实说。好在欢萍家人们很乐意留给我一个字可以回答的机会,当然,很多时候一个字时也不是假话,就这样真真假假,我用一个字蒙混了精精干干的欢萍二、三年,她也一直想当然地把我家的饮食水平提高着一个档次。

 

 

欢萍父亲是一个极精干的人,记不得在村里还管啥来呢,反正好多人有事都找他。祖上还有一大片果园,以及自家的房子,比我家出门在外、租窑赁房强多了,现在想来,大人们不过一种礼貌的语气,一个客套的表情,我和欢萍竟当真了!欢萍羡慕了有三年吧,我也在她的眼神里享受了三年多半真半假的优越感。

 

 

我好像一直不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偷偷地看故事书,偷偷给班里的同学画漫画,……也算是蒙混成功了吧,在小学一直带了我们五年的班主任朱老师心目中,我始终是幼儿园时那个一说话就脸红,规规矩矩的小丫头,她很少批评我,还经常表扬我自己写作文(其实我不认识几个大孩子,找不到个抄处)。

 

 

十三岁那年,一九八三年的秋天,我进了中学。同桌是一个十二岁的小男孩,这个名叫亚明的同桌也让我非常难忘,他让我第一次感觉到作文很不好写。

 

 

正逢祖国改革步伐日新月异之时,常记起初中一年级的第一篇作文就是《我家添了……》。我还在左思右想该怎么下笔之时,亚明已经写好了题目——《我家添了大彩电》,我一看,立马就觉得我家十七英寸的黑白电视机不能写了,顿顿神,我又自言自语,“我写洗衣机呀!”顺便带了点儿不甘心,也不服气的神情,回望了他一眼,亚明很聪明,明白了我的意思,立马回道:“我家是双缸的。” 我家单缸洗衣机看来也过时了啊!我十来岁的时候,我家搬进了自家盖得新窑洞,可上下学沿途,我自个儿也看得见,平房也添了不少,窑洞自然不引人注目了。还可以写什么呢?我几乎是苦思冥想了!忽然,想到了前几天父亲拿回家的绞肉机,可以以小见大啊!由我家从贫困的临县初到中阳时,三口人加全部行李共半手扶拖拉机,到今天不但盖起窑洞,日用品也日趋现代化,从而体现我家生活水平的蒸蒸日上,也展示祖国改革开放的巨大成就啊。对了,这样写也挺好!我心里都有几分兴奋了,笑意肯定也浮上了眼角眉梢。

 

 

亚明也在注意我的题目。他一看《我家添了绞肉机》,立马就出了声:“那是公司发的!不算你家买的,再说又不贵,才十几块钱。”

 

 

哦,我几乎要无地自容了!他妈妈和我爸爸同事好些年了,公司发给我爸爸,也自然会发给他妈妈啊。怎么偏偏坐了个知我家根底的同桌?难道你写得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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